祁雪纯已经回了房间，不想听他们唠叨。

“好。”

“你出去吧，我想安静一下。”

出了检查室，祁雪纯说什么也要挣开他，正推搡着，莱昂从另一个检查室里出来了。

“我为钱工作。”他回答。

她们往吧台走去，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，他衣着花哨，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，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，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，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
祁雪纯问：“材料你放哪里，安全吗？”

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，”司俊风音调降低，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，比你想象的要容易，他只是很自责，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
“你这算是交换吗？”傅延问。

厅里没人。

祁雪纯和谌子心进来了，手上提着不少食物。

许青如点头。

她的确练过搏斗没错，但跟以前相比，她身上多了一种莫名的东西。

“雪薇，你醒了？”

“我看看你的良心在哪里，”他有点生气，“我听你的安排办事，你却跟别的男人吃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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