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俏脸微红,当初的事她真不记得了,除了爷爷和妈妈不停说他的好,就是……每次碰上他,都逃不开床。 不错,有一天她需要拿一份法律文件,程子同告诉了她保险箱的密码,让她自己去拿。
符媛儿恍然大悟:“你是想找人拖住程子同啊。” 又说:“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,一般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第二,男人是女人的男人。”
“那你应该能猜到,程子同已经知道了我们打赌的事情。”于翎飞一边说,一边往天台边缘挪动。 “不过是为了孩子……”她一点也没觉得高兴。
“严妍,你觉得有没有可能,这是程子同和于翎飞给我设的局?”她忽然说。 程奕鸣不以为然:“是你了解太奶奶,还是我更了解?”
“那里很远,我去了没人陪你检查。”男人有点犯难,“我给你点一个三十分钟内能送到的吧。” 她垂眸一秒钟,将涌起来的痛意狠狠的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