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,明知故问:“听见什么?”
报道很简短,寥寥几笔带过了整件事,甚至没有事故现场的照片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有我在,你不用想。”
许佑宁对上阿光的视线,眨了眨眼睛:“你说我怎么了?”
苏简安捕捉到许佑宁这个细微的反应,很快反应过来,原来许佑宁真正有兴趣的,是童装。
花房外摆放着一组灰色的户外沙发,铺着棉麻桌布的茶几上,放着一个水果拼盘,几样点心,还有一瓶上好的红酒。
手术的麻醉效果已经过去了,那种熟悉的骨裂般的剧痛又从腿上蔓延上来,好像要穆司爵重新体验一下受伤时的剧痛。
陆薄言的语气听起来云淡风轻,但苏简安还是可以猜到,这种事,非同小可。
上次一个意外,她的情况突然变得很紧急,最后是她苦苦哀求,穆司爵才同意保住孩子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了,“再睡一会儿。”
许佑宁刚才明明已经醒了,又躺下去,明显是想赖床。
最后,阿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许佑宁房间的,她在医院处理了一些事情,准备离开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下去,他在住院楼的大厅碰见刚刚回来的穆司爵。
陆薄言沉吟了两秒,试着提出建议:“等他们长大?”
“公主病?”穆司爵虽然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,但是可以理解,挑了挑眉,“你有公主病又怎么样?我愿意宠着!”
沈越川的手术成功后不久,萧芸芸就收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。
“准备好了,马上出发。”陆薄言顿了顿,转而问,“你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