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想帮你扫清障碍，”祁雪纯神色凝重，“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，然后……”

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
“你不像我，浮萍般漂泊，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，否则日子不好过。”

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，他听出来，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。

她没挪动地方，就在饭桌前坐下，也让其他人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，开始了一一询问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人总要给自己打算。”
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
祁雪纯洗了一把脸，抬头，镜子中的自己平静又散漫。

她索性以“波点”为笔名，在网络上发表漫画作品，如今已是小有名气的漫画家。

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
谁会说不愿意。
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，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

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二舅急了：“你……你少冤枉人……”

她只能答应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据我所知，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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