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城哥,您说。”阿金把唯命是从的样子表演得入木三分。
山顶。
实在太痛,许佑宁忍不住叫了一声,穆司爵就趁着这个机会越过她的牙关,碾过她的唇瓣,狠狠榨取她的滋味。
白色的雪花,纷纷扬扬地落下来,气温陡然又降低了几度。
穆司爵隐约感觉,今天许佑宁格外的小心翼翼,明明在害怕,却摒弃了她一贯的风格,极力避免跟他起冲突。
陆薄言一眼看出穆司爵心情不错,问:“许佑宁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沐沐,怎么不吃啊?”周姨关切的问,“是饭菜不合胃口吗?你喜欢吃什么,跟奶奶说,奶奶明天给你做!”
阿金回头看了眼许佑宁的病房,低声问:“城哥,许小姐真的没事吗?”
周姨被哄得心花怒放,直夸沐沐懂事,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客厅的穆司爵。
她差点从副驾座上跳起来:“穆司爵,你要带我上山?”
许佑宁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穆司爵,不会再有下次了!”
“再见小家伙。”
康瑞城盯着沐沐看了几秒钟,最终什么都没有说,转身走了。
真相太残酷,已经远远超出一个四岁孩子的承受范围。
她或许还能狠下心要求相宜,但是,陆薄言大概只会把女儿宠得无法无天。
这种轻轻的划伤,他顶多是用清水冲洗一下血迹,然后等着伤口自行愈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