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怪Henry，但也无法说出“没关系”。

自从两个小家伙学会走路后，陆薄言书房的门就再也没有关过，从来都只是虚掩着，因为两个小家伙随时有可能像现在这样冲进来。

他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穆司爵平静的放下手机，看向手下，问道：“康瑞城在哪儿？”

“不说了。”穆司爵了无兴趣的说，“反正现在看来，不关我和佑宁什么事。”

这是最好的办法。

穆司爵极力压抑自己内心冲动的时候，护士抱着一个用毛巾裹着的孩子走出来，停在穆司爵跟前，说：“穆先生，你看，这是您和穆太太的孩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反正最重要的，不是这件事。

“我想等你回来跟你解释。可是那天晚上，你没有回来。第二天，我追到机场，发现你是和原子俊一起出国的，我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，所以……”

他走路越来越稳，早早就摆脱了大人的怀抱和牵引，最近更是连上下楼都不需要人牵着了，更喜欢一个人扶着楼梯一步一步地上去或者下来。

白唐露出一个赞同的眼神，说：“很有可能。”他又敲了一下空格键，“接着看。”

她的整颗心，都是空荡荡的。

手术室大门关上的时候，他再也看不见许佑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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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季青笑了：“有时候，我真希望我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