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更多的是想告诉许佑宁,尽管去做她想做的事情,他会替她掩护。
“佑宁阿姨!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,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?!”康瑞城的声音冷肃了不少,明显透出不悦。
“当然会。”康瑞城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儿子,一字一句的强调道,“沐沐,我和你一样希望佑宁阿姨可以快点好起来。”
许佑宁想了想,拿出手机,利落地调出拨号界面。
而且,按照康瑞城多疑的个性,他一定会怀疑有人泄露了他洗钱的证据。
康瑞城的目光缓缓沉下去,陷入沉思。
“路上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去找你。”
“我和唐阿姨交换的时候,可以让你搜身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不会携带任何东西。”
阿金心里莫名有一种自豪感。
因为,整件事,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误会。
她绝对不能哭。
如果穆司爵和奥斯顿是朋友,她作为一个生面孔,在这场谈判中,根本不占任何优势。
可惜的是,她现在不能发出去。
“再过几天。”穆司爵说,“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,周姨就可以回家养伤。”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许佑宁差点溺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