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软肋,是洛小夕昨天晚上找到的。 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
“……酒,酒吧。” 隐隐约约的,她明白过来什么,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,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。
看来他父亲的死,对他的影响很大。可是他从不跟她提起这件事。 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
光顾着愤怒了,洛小夕没注意到Candy的手机闪烁了一下,屏幕上跳出来一条短信。 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方正揉着还在泛疼的手腕,狠狠的啐了一口。 “我知道。你要不要先洗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