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拉着苏简安上楼,把他的衣服从衣帽间拿出来:“你进去换。” 徐伯接过苏简安的手机,给她输入了陆薄言的号码拨出去,听到的却是一道女声:“您好,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……”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。 “这么晚了还喝这么浓的咖啡?”韩若曦笑得优雅又带着成熟女人的性|感,“今天晚上不睡了啊?”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陆太太,你高得太早了。” “你告诉我钻石的事情,不就是想让我误会陆薄言?可惜了,我不会。如果陆薄言真的那么喜欢你疼惜你,按照他的性格,他早就和你结婚了,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无名无分。他和你没什么,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,所以你不必再费心思来挑起我什么情绪。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 “……你请得到假吗?”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,“出来一下。”
“你试试。”她脸上的笑容比甜食还甜。 她越看越觉得穆司爵这个人神秘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吃饱了。但是点太多了,不想浪费。” 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里,每一缕空气都被污染,雨后能看见彩虹和这样的天空,简直是奇迹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 苏简安扯了扯陆薄言的衣服:“能不能安排小夕和我哥对打?”
她越看越觉得穆司爵这个人神秘。 还是说……她早就自作聪明的自己想了个答案?
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,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,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,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;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,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,让她安心。 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
陆薄言早有心理准备,但推开门看见苏简安的那一刹,呼吸还是有些加速了。 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苏简安是想说服他自首的,可是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。 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
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 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她特意从美国飞回来参加这次的周年庆,原来应该是想像以往一样,气场横扫整个宴会厅,美貌艳压所有人,打一场漂亮的仗的。却不料输得一塌糊涂,还给苏简安蹭蹭蹭的涨粉,简直是帮了自己的倒忙。 苏简安下意识地回头:“洛小夕……”她的声音里有求救的讯号。
“不是我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请人来做的。” 商场上谁都知道陆薄言打击对手时快狠准,竞争时冷血无情,对自己和下属都严厉到一般人无法忍受的地步,但是他并不苛刻,也绝对正义公平,背地里玩阴招的事情他从来不干。
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 “你也没听错,我们结婚的时候确实商量好了两年后离婚,不过两年时间虽然不长,但可以发生很多事,最后我和陆薄言会怎么样不是你说了算。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不会发生:就算我们离婚了,陆薄言也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小夕和我哥至少还有可能,更没资格的是不是你?”(未完待续)
可慢慢来,难免会碰到她。 “真是抱歉,我一时改不了口。”韩若曦笑得十分无害,她压低声音,用只有她和苏简安听得见的声音说,“不过,你们不久后总要离婚的吧?那我还有必要改口吗?还有,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,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,被薄言买下来了,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……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,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。”
如果不是这通电话,苏简安都要忘记韩若曦这个人了,更快要忘记她和陆薄言之间数不清的绯闻。 陆薄言明白过来沈越川在自言自语什么,目光沉下去,夺过他手上的文件:“滚!”
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 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另一边,沈越川很快就调了一支正好在A市执行任务的王牌队伍过来,队长听说他们的对手是一个破产小公司的两兄弟后,“靠”了一声,“这种小角色警察就可以对付,用得着我们?” 出来的时候,窗外雨势更大,电闪雷鸣,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要把天空炸开一样,闪电似乎要从窗户劈进房间来,苏简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,记忆不由自主的回到了10岁那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