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想了想，“那就当你没资格听吧。”
跟她玩心眼，当她这么多年的侦探社都是白混的？
祁雪纯淡声回答：“我没捡到你的戒指。”
“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，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，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，”经理回答，“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，暂时没有定论。”
祁雪纯点头：“我们推测，江田的收入没法满足她。”
“哗啦”一声推拉门打开，走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，她身着做清洁时的工作服，衣服上有家政公司的名字。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
紧接着，“咣当”一声，一个子弹壳掉在了船舱的地板上。
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“……没看出来。”阿斯摸着脑袋，“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，脸色不都一个样么……”
只有同样练过的人，才知道他这个转身有多快。
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忽然，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说完她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