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毫无底气的解释:“我不是故意跑去酒吧的,小夕在那边喝酒,我怕她出事,让徐伯送我去找她而已……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 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眼睛,把车停到路边,倏地倾身过来靠向苏简安。
她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被刺激得失常啦?” “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带我来这儿。”苏简安边打量着街景边说,“以前这条街上有一个老裁缝,做的旗袍特别好看。我妈妈喜欢穿旗袍,都在老裁缝那儿定制。哎,你小时候也在A市啊,来过这儿没有?”
好奇心和理智搏斗了一番,最终前者胜出了,反正陆薄言敢把手机给她,就应该做好准备了。 “嘭”的一声,实木门重重地关上,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,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陆薄言早上说了会来接她下班,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? 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