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但他还是不放心，“最后的要求，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“这番话你回家跟爸妈说去！”于翎飞怒喝。

“你不知道？”程奕鸣不自觉拔高了音调：“一个男人对你什么态度，你不知道？”

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

他眸光愈怒：“你跟他……”

“不是让你先睡，我洗完澡会帮你擦。”她将药瓶递给他，顺势坐在床边，瞟了一眼他放下来的书。

吴瑞安讶然一愣，继而略微点头，没再多问，转身坐到他的位置上去了。

程奕鸣迎上她，她对着他抱怨：“这里好多猫。”说完连打了几个喷嚏。

“你也走……”她死守刚刚恢复的些许清醒。

“程奕鸣，你哥在这儿呢，”符媛儿叫住他，“你也不叫我一声大嫂？”

“这个男人一点不老，而且好帅啊。”

“严妍，我先走了，”外面传来经纪人的声音，“下午拍广告别忘了。”

“我想知道，你能为了程子同做到什么地步。”她说。

不只他一个人，他身边还挽着于翎飞。

“我让你松手，你，喂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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