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苏简安: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?”
听不见他的脚步声了,苏简安才翻了个身正躺着,看了看书房紧闭的橡木门,闭上眼睛睡觉了。
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
“苏洪远怎么想也不关你事?”
她失控了一样:“我知道我错了。我以前不应该对你无礼,不应该开车撞你。但我都不是有意的,你原谅我吧。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家,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“为什么要紧张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反问,“我跟他们都是熟人,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他们跟我熟不熟?”
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某人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,一口喝下去小半杯,红酒特有的香醇萦绕在唇齿间,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。
陆薄言颇为专业的样子,从她的裙摆开始打量,视线上移,落在收腰的地方。
江少恺知道的忒多了。
“嘀”的一声,刷卡机打印出了消费凭条,苏简安还是无从反驳陆薄言的话。
有那么一个瞬间,陆薄言想下去把苏简安从江少恺的车里拉出来。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回到警察局,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,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,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,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,她愣住了。
苏简安下午一回到家,就被拉去化妆了。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
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