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陆总难得来一次,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,你们等一会。”经理走开了,没过去几分钟,他拿着两张票回来,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,说,“太太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 他明明坐得很随意,那种优雅和华贵却如影随形,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沉稳冷峻的运筹帷幄,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,谁都无法不对他怦然心动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 好像除了他,她再也感受不到别的。
苏简安终于反应过来:“我回去帮你跟他问问?” 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没生病。”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?”
于是谁都知道了,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,人脉就又拓了一圈,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。 唐玉兰笑得简直灿烂:“怎么会想到去接她?人家又不是没开车去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