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还想追问,可是沈越川已经在保安的护送下进了公司。
“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!”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,叹着气念叨,“你啊,从小就是这样,受了伤也不吭声,要不是没人发现,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。”
最重要的是,只要没有踩到他的底线,不太过分的请求,沈越川都会答应,这也是大多数人更喜欢和沈越川打交道的原因。
康瑞城轻轻握住许佑宁的手:“阿宁,对不起。”
萧芸芸笑了笑:“还有,我们……‘分手吧’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若有所指的说:“生一个不就知道了?”
痴迷了片刻,许佑宁反应过来,这不是她该有的反应啊啊啊!
沈越川的理由简单粗暴:“我高兴。”
司机还没反应过来,白色的路虎就像一头失控的猎豹融入晚高峰的车流,一阵风似的开走。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突然词穷,无法表达这一刻心底那种奇妙的感觉,只能盯着沈越川的唇说,“我想要你吻我。”
沈越川牵过萧芸芸的手,放在掌心里细细摩挲着,沉吟了片刻才开口:
住院第一天,萧芸芸就想尽办法让沈越川留下来。
到了花园酒店,沈越川让司机回去,明天早上再来接他。
不用萧芸芸说,沈越川知道她要什么,一把抱起她进浴室。
……
可是在这么大的变故面前,她这么快就冷静的考虑到前因后果,做出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