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他们这种人吃饱了就喜欢做白日梦?”
“……”在他面前,她就敢这样维护江少恺,敢把江少恺叫得那么亲昵。
苏亦承只是笑笑,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。
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洛小夕的眼眶忍不住发红,却努力的让唇角上扬:“你们还想再休息一天对不对?那好吧,我不吵你们了。”
陆薄言挑挑眉:“你猜。”
记者的反应很快,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:“陆薄言在警察局呆了一|夜。虽然是没什么价值的新闻,但至少可以算是事件进度。先把这个新闻发出去!”
“一小杯而已,有什么关系?”小影把一只盛着红酒的高脚杯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再说了,简安的酒量应付这点酒是完全没问题的!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没有说话。
不等苏简安消化苏亦承的粗口,陆薄言突然从高脚凳上跃下,他摇摇晃晃却不自知,苏简安只好扶住他。
苏简安关了电脑,从后门离开警局,没有看见钱叔的车,反而看见了媒体记者和……家属。
为什么陷害陆氏的人是他?
“怎么了?”苏亦承察觉到异常,轻声问。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她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,感觉到了熟悉的温度印到她的额头上,醒来时身边却空空荡荡,病房里死寂的苍白将她淹没。
苏亦承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,冲下车把苏简安抱出来,和医生一起用最快的速度送她到二楼的急诊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