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身坐下，继续化妆。

“这些能吃了？”她问。

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
严妍赞同符媛儿说的每一个字，但她们的情况真的不太一样。

严妍不由腾的脸红，“都什么时候了，还不正经！”

“哦。”

她从休息室的门缝里瞧见，姓冯的往洗手间去了。

严妍观察妈妈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，比以前都好了太多，看来送去外地休养是对的。

严妍愕然，“院长当过警察吗？”

她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，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。

这算是他很有“诚意”的补偿了吧。

她怜悯的轻叹，“本来我很生气，程奕鸣当初追我女儿也是赌咒发誓的，竟然说分手就分手！但于小姐既然是这样的情况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，女儿我自己带走。”

他想说点什么的，但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如果要跟人碰杯，她只能白开水代替了。

她端起杯子，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了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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