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修长的手指抚过许佑宁的唇角:“我教你怎么哄我。”
穆司爵一手强势地控住许佑宁的脑袋,拇指的指腹抚上她额角的伤疤。
许佑宁也不客气,在穆司爵的手臂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才松开他,理直气壮的说:“孕妇的情绪就是这样反复无常,你没听说过吗?!”
穆司爵和许佑宁,确实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,再谈一次。
想着,穆司爵浑身散发出一股充满侵略性的危险,他像从沉睡中醒来的野兽,漫步在林间,所到之处,尽是危险。
穆司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孩子的眼睛,手虚握成拳头,抵在唇边“咳”了声。
穆司爵尝试着安慰陆薄言:“这次转移,康瑞城的准备应该不够充分,有可能会给我们留下线索,我们可以继续查,应该能查到唐阿姨在哪里。”
“周姨,”苏简安小声地问,“佑宁一直睡到现在吗?”
他愿意给萧芸芸当花童,可是,他没办法在这里呆那么久了啊……
穆司爵修长的手指抚过许佑宁的唇角:“我教你怎么哄我。”
一个糙汉子,心脏在这个寒风凛冽的冬日早晨莫名一暖。
他正要继续往前走,突然发现沐沐跟在后面,叫了小鬼一声:“过来。”
“好!”沐沐乖乖的端坐在沙发上,注意到萧芸芸脸上的笑容,忍不住问,“芸芸姐姐,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啊?”
穆司爵抽了两张纸巾,胡乱擦了擦沐沐脸上的泪水:“大人的世界,你这种小鬼不懂。”
穆司爵示意阿光说下去:“什么事?”
像上次被求婚这种本来应该他做的事,这辈子,经历一次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