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，严妍不知该怎么拒绝。严妍好笑，“管家，同样的把戏你为什么玩两次？是你本来就傻，还是觉得我太好骗？”

杀回马枪，好本事！他明明已经知道她在家，却不回来，她打电话有什么意义。

片刻还是忍不住回头，“你这样走出来，伤口没事吗？”胳膊太用力了，她有点呼吸不畅。

“……在老师心里，你们都是好孩子。”严妍温柔一笑。“有没有人啊，有没有人！”他粗着嗓子叫门。

明白程奕鸣为什么没法节制了。严妍从后门溜出去，直奔那栋小楼。

“你们当然可以是朋友！”忽然，楼梯上传来严妍的声音。严妍，一切都结束了……然而，最清晰的，还是他曾经说过的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