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很绅士的和她谈过一次,坦诚自己现在没有能力好好照顾她,几年内也不能给她优越的生活。 沈越川刚才看见的是,就是这样的她?
猛然间,沈越川意识到,失去知觉的那几个小时里,他不是睡过头了,他是……晕过去了。 几个小时后,隔天的晨光驱散清晨的薄雾,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不过,死丫头也就是对他伶牙俐齿而已,外人面前,根本就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。 “我取的呀。”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,“当时我怀着薄言的时候,无聊翻了翻《诗经》,看见了一句‘采采芣苢,薄言采之’。虽然这两个字没有实意,但是我跟薄言他爸爸都觉得特别好听。所以,薄言就叫薄言了。”
陆薄言意料之中的笑了笑:“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。所以,我把决定权交给你。” 就好像那个孩子只是她的幻觉,根本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一样。
下午,江烨的主治医生下班后,特地过来和江烨谈了一次。 既然这样,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,也没什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