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救了我们。”祁雪纯垂眸，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。

家里也没个保姆啥的。

“你去哪儿？”严妍记得这里出去就是后花园。

“白雨婶，表嫂，这位是？”程申儿不认识程老。

严妍点头：“快睡吧。”

“我去问。”袁子欣撸起袖子，立功心切。

“他在这里住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保安打了一个电话，打完电话后神色不禁有些犹豫，“程先生说……他现在有事，不方便会客。”

“把心掏出来给别人……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

“当然，难得有人愿意手工制作。”

摇头：“她活得并不好，身上伤痕累累，后脑勺受过重击，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，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
她的声音不禁哽咽。

他一定听出是什么事了，但他没有多说什么。

“人家本来就是谈恋爱，分分合合好几次呢。”

下午三点，天空就开始飘雪。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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