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蒙大雾之中，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，她努力睁大眼，一时之间却也看不明白。机会来了。

刚才吵着要钱的人，也没选。总算是搞定了。

管家一头雾水，但见司妈冲他微微点头，他便上前查看了。他没生气，反而唇角轻翘，“很晚了，该睡了。”他拉起她的手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缓过来。程申儿双手抱着一只比她身形还粗壮的水壶，吃力的将它放到栏杆上，再摁下喷头给栏杆里的欧月浇水。

“我感觉你已经研究出可以治疗祁雪纯的药物了，你是天才嘛，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敢相信你，比如说在药里面加点东西，让祁雪纯症状加重……”“吃了饭再去上课，刚好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好像说什么，都是刻意的掩饰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