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因为要给陆薄言打电话,苏简安是最后一个走的。
他了解洛小夕,她事过就忘的性格,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突然记起张玫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
洛小夕自诩天不怕地不怕,但这一刻,她的背脊确实窜起了一阵凉意。
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,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,出了来吃顿饭,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。
“你别这样。”江妈妈兴致勃勃的说,“你周伯伯家的姑娘,初中就出国读书了,前阵子刚从国外回来,妈妈见过她两次,活泼又稳重,聪明有能力但是一点都不强势,爱好兴趣特别的广泛,爸妈都特别喜欢她!”
“今天晚上小夕拿了冠军,承认你和她是好朋友,难保不会被拿来做文章。”陆薄言说,“‘后tai’是被人反感的,你和小夕的关系,越低调越好。”
所以,先让她蹦跶一阵子。
身体从野草上滚过去、滚过长满刺的藤蔓,压过幼小的树枝,不断有大大小小的疼痛感在身体上蔓延开,也许是骨折了,也许是撞到哪里了,也许只是雨点打在身上……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你见过吃完了宵夜,还会负责把碗筷餐具之类的带回家的?”
这十二个字,拆开后每一个字都倍显暧|昧,更别提用在一起了。
这样性格的两个人,就算在一起了,分手告终的结局是不是也可以预得见?
“真聪明。”秦魏笑了笑,“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,包了场联系好你那些朋友过来了,你几点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