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
想到陆薄言不在,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。
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意思是怪他?
江少恺眼睛一亮:“那赶紧去去去!对了,多买点,洛小夕说不定过来蹭吃的。”
她今天特别听话,像在母体里那样蜷起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,,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最小藏到被窝里一样,然后就再也不动了,更不踢被子,乖得像一只小动物。
陆薄言接过她手里的收纳篮:“搬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迫不及待?”
诚如洛小夕所说,美食也是一种心情,需要心无旁骛的对待。
苏简安把骨头汤装到保温桶里,和佣人一起把其他汤菜端到餐厅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
……
他已经,隐忍了太久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
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“你有这个实力。”陆薄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