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出声。 她毫不犹豫,“淤血在脑子里已经小半年了,不差这一刻。”
谌子心一愣:“其实……其实我想再养好一点,才去见父母,免得他们刨根问底。” 那个师傅不把她送医院,而是要将她丢到路边!
冷笑。 他收紧手臂,在她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疲惫的双眼也渐渐合上。
“你最近一次头疼发作是什么时候?” 程申儿没理他。
“我的去留问题,就不麻烦祁少爷操心了。”她无动于衷。 女孩子嘛,总要嫁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