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他怔怔看了她一眼，眼神很复杂，让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
她想去看看子卿。

还好她的理智及时阻止了这一点。

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

“如果你不会说人话，请你离开。”程子同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
小朋友们嬉笑着跑过去了。

符媛儿的心头冒出一阵酸楚，虽然她也看清事实如此，但亲耳听到子吟说出来，又是另一番感觉。

“反正这件事我会继续跟进的，”她赶紧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，不让自己想太多，“程奕鸣和子卿的录音还在我这儿呢。”

眼泪若是不能换来疼惜，流泪只会白白弄花了妆容。

符媛儿自信的一笑：“虽然我不是孙猴子，但我肯定能认出来。”

子吟的脸色仍然很坚定，她很明白，即便现在不知道，但程子同知道的那一天，她就无法挽回了。

符媛儿怔然抬头，美眸疑惑的看向他，他什么意思，他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在报复她？

两人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来。

季森卓也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，她自己做了什么，她还不知道？

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？”他问。
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，“她问我，我就说了。”

神宫寺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