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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，你告诉我，”程子同淡声问，“如果你是我，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，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？”
他放下了电话，来到窗户前，久久注视着程子同离去的方向。
浴室门关上了，不久里面便传出淋浴的哗哗声。
符妈妈无奈的打了一下她的手，“别贫嘴，其实也没多少，以后都是你的。”
“不要激动嘛，”符妈妈一脸得意：“我培养出来的女儿还有错，被人喜欢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“于辉没有进1902号房间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“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阶段奖励？”
她本来是想说出检验结果的，但程子同的到来让她瞬间改变主意。
程奕鸣挑眉：“太奶奶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她问。
秘书接收到程子同的眼神，及时的退了出去。
“不要激动嘛，”符妈妈一脸得意：“我培养出来的女儿还有错，被人喜欢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果然，没过多久，他匆匆将文件袋恢复原样，抬步离去。
符妈妈跟着她走进公寓，立即发出疑问。
最终，她收起了手机，只是将协议挪到了电脑前放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