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和沈越川毕竟有多年的默契，他一眼看透沈越川在想什么，不留余地的打断他：“别想了，你不愿意递交辞呈，我很愿意解雇你，另外替你找最好的医生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回过神，这才发现沈越川回来了，挤出一抹笑容：“嗯，表姐还给我带了她亲手做的点心。”说着，她把手伸向沈越川，像一个孩子要大人抱那样。

沈越川最担心的是萧芸芸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，抱起女儿，亲了亲她嫩生生的小脸：“妈妈呢？”

许佑宁和沐沐待在二楼的房间，听见声音，沐沐吓了一跳，但很快就冷静下来，纠结的看向许佑宁：“爹地是不是又生气了？”

康瑞城固执又独断的拒绝：“就算毫无意义，我也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萧芸芸淡淡的笑了笑，一字一句的强调，“我、不、信。”

萧芸芸“哦”了声，看着二楼的楼梯口，目光里依然隐约有担心。

她看起来，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，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，她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

离开前，陆薄言跟萧芸芸说了句：“好好养伤，其他事情有我们。”

嗯，做人确实不带这样的。所以，沈越川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她好歹和穆司爵在一起过，太熟悉穆司爵这个样子了。

只要许佑宁不试图逃跑，只要她不再惦念着康瑞城，他或许告诉她真相，从此善待她。

苏简安同意的点点头，问：“你下午有什么事？”

她好不容易挤出一抹微笑，沈越川已经迈步朝着林知夏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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