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,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,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,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。 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四处逃避他的目光,半晌后,蓦地明白了什么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嗯,怪我。但你还得把药吃了。”
那句话,苏简安是记得的,但是……情况特殊啊。 把陆薄言拉出酒店苏简安才笑意盈盈的回头:“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啊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她从小恨你?” 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们该回家了。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,对你们没什么好处。”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,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,每次都十分过瘾。